lundi 17 avril 2017

夢16042017


一場剛開始的喜宴,她才剛入席。
男人從門口進來,直接走至她身旁,她起身隨他離開。
桌邊朋友眼光或許疑惑,然而她已轉身,背影也只能忽略。
她靠近男人耳邊輕聲地說,想去附近看一看。
男人依然溫柔但是冷漠,她攙起男人的手,男人沒有拒絕。
他們在會場轉了一圈,
她開口問男人
「其實你並不想來這裡對吧」
男人笑而不語,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她把頭倚著男人的肩膀,眼角飄上男人的臉。
「但是沒有關係噢,你總是來了。」
她的心跳在耳裡砰砰作響。然後就醒了。



沒有雨中追逐的場景,而手裡抱著一件白色的洋裝。他說是他母親準備要給她的。她知道他找不到拒絕的藉口,因為他總是溫柔而保持距離。她只好揮霍那種優雅的任性,在背包裡放著看不懂的詩集,在酒吧點著酒單上第二排的紅酒,掩著嘴假裝咳嗽。男人會脫下外套放在她的肩上,但總避免碰觸到膚色的部位。她想征服他,她想鑽進他耳裡,腦裡,心裡複雜的細縫裡。可是,男人的心跳總是平穩如同他的呼吸起伏一樣。她就像豢養了一株沈默的仙人掌在她眼底的窗台上,帶著刺進行著柔軟的光合作用,日復一日。可總挑起她酸酸甜甜的胃口「好想緊緊擁抱他啊,受傷也無所謂。」而她自己,就像書裡的乾燥花,顏色越來越深,紋路越來越淡,她好怕有一天,在充滿陽光的蔚藍午後,從書中掉落在未曾蒙面的異國公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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