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ndi 22 février 2016

大家都一樣



哭了一個週末,迴避了幾通電話,又是一個晚起的日子。早晨朋友T打了幾通電話來,我中午醒來,回了訊息約她晚上吃飯。她只回了短短幾個字「我自殺了現在在醫院。」



記得讀過一篇小說,剛被甩掉的女人在機場拿錯了手機,因為他們擁有相同的鈴聲。於是約了碰面為了換回手機。然而在會面的時候,手機的女主人接了前夫的電話,相談甚歡,失戀的女人十分詫異。爾後他們變成了好友,失戀的女人一直走不出來,手機的女主人打了電話給她「來美國找我玩吧」



朋友M在電話的那頭溫柔地指責我一點也不酷,在倫敦的他說最近什麼也不想做,即便評圖的期限在及。我說我亦然,一堆以開未回的信,像在迷霧中,看到了遠方有燈光,卻不想向前。朋友問我「嘿你去過柏林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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