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敏也變的嚴重。
賈木許的某部片,最近日日夜夜都伴隨著我。
如果我們都能互相體諒,
整理電郵信箱的時候看到過去還有見證
撫平紋路,我們勾著手撫平紋路
還曾邊走邊笑著說,對自己說,阿!我們阿我們
焦慮的時候,過敏也變的嚴重
過了很久之後,我坐在一樣的位子上哭了
眼淚一直掉,一直掉。
如果荒唐的還在,我能說嗎 在耳邊說
究竟是炫技的厲害,收放自如,主賓關係,還是感動與碰觸比較重要。因為知識所以開始否定,大概再也回不去那些純粹的感官了。你的鏡頭忽然拉近,他的旁白太多,
而我也不過是一個別人定義出的標準織成的不知名而虛偽又可笑的網子而已,過濾篩出那些誰來衡良好壞的電影,或其他藝術。
喜不喜歡與好不好,全然沒有太多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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